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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头微微一蹙。
片刻，将方子还给了那人：“实在抱歉，您这方子，恕我不能给你配。”
那人脸色立时变了。
“你若嫌钱少，随你开个价便是。”
叶小棠道：“我尚未开口要价，自然谈不上钱多钱少，不是钱的事，只是您这单生意我不做。您请回吧。”
“……没得商量？”
叶小棠笑容得体：“看您手里这张方子纸张已经泛黄，想必是有些年岁了，我猜你应该也找过不少香师。到如今您还没拿到满意的香，这其中的缘由您应当是清楚的。”
“叶小娘子有疑，我告知便是。”
指着方子一一道来：“沉香，有温中止呕之效，丁香……”
待他说完，叶小棠又是一笑：“这里面任意一味香单挑出来，不用您说，我也知它的功能效用。只是香料与我们日常吃的食材一样，能相辅相成，亦能相生相克，单一功效，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礼貌送客：“先生慢走，我就不留您了。”
那人：“……”
“我给你十倍价钱。”
“不是钱的事儿。”
“听小娘子这意思，便是有钱也不赚了？”
言辞间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。
叶小棠敛了笑容，言辞坚定：“不做！”
那人见叶小棠态度生硬，冷哼一声，拂袖而去。
他走后，叶小棠将方子默了下来。
待姜长泽从外面回来，她将方子拿给姜长泽看，边蹙着眉头道：“他既有配方，又不想叫人知道用途，何不照着方子上的香科买齐了，自己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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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长泽拿过方子，细细瞧了一遍。
片刻，修长的指落在其中一味香料上：“你看这个。”
叶小棠恍然大悟。
姜长泽指的这味香料虽说不难买到，但属官家监管药物，无论从何处买入都会留下购买记录。且此药生长区域特殊，只能买，自己采不到。
道：“这么看来，他要这香一定有别的用途，且是不可告人的用途。”
不可告人的，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又看了一眼那香方。
想了想，最后将它折起来，夹到了《闻香集》里面。
刚好翻到九十六页，瞧见缺失了的那九十五时，她心头掠过一抹疑惑。
这一页到底写了什么呢？
吃完饭去院后看禾苗，禾苗长势力没有预想的好。东侧那片还好，靠近西侧的一大片，棵矮不说，还有些泛黄。
叶小棠想着是不是缺肥料了，便与姜长泽商量着去乡里买肥料。
才说完，保长来把姜长泽喊走了。
他才走没一会，外面传来“咣咣咣”的砸门声。
叶小棠头疼。
自从安上这个门，就三不五时有人来砸。
走过去开了门。
竟是前些天带着孩子来认姜长泽爹的妇人。
那天姜长泽说“打发了”，之后她就再没听到妇人的消息，虽不知姜长泽是怎么做到的，但她并没往心里去，也没当回事。
今儿怎么又回来了？
她还穿着几日前那件衣裳，脸上倒是干净了许多，孩子衣裳也换了。
看她黑着脸，叶小棠笑着道：“还没找到孩子爹？”
妇人“啪”把一个钱袋砸到叶小棠面前：“我告诉你们，就这么点钱，休想将我打发了。他要不想认这俩孩子也成，你们把这房子让出来给我们住！”
说完，把两个孩子招呼过来坐到了门台上，大有不答应她的条件，他们就不走了的架势。
叶小棠：“……”
这又什么情况？
弯腰捡起钱袋。
打开一看，里面是两个沉甸甸的银锭子。
“姜长泽给的？”
“除了他还有谁？”
叶小棠心说她倒不知道自家相公这么有钱！
姜长泽不在，这种事还是等他自己回来处理比较合适。
叶小棠把银子还给妇人：“我相公不在家，你们想坐就在这坐着吧。还有，我家招财有点凶，喜欢撕人衣服，呆会你们见着它自己躲着点儿，撕坏了衣服我可不管赔。”
“砰”一声，将门关上了。
妇人挨着近，险些撞着脸，“咣咣咣”砸了起来：“你给我开门！”
叶小棠一手抱着簸箩，一手往鸡窝里洒米糠，没理她这茬。
吵了会儿，听着像急眼了，带上了威胁：“你到底开不开门？再不开门，我可把你骡子牵走了！”
叶小棠：“随便。”
招财就在外面，她倒想看看她牵不牵的走骡子。
果不其然，外面传来招财“嗷呜、嗷呜